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佰莉小說_ > 穿書夜,病嬌魔尊他對我糾纏不休 > 第4章 不知道起啥名

第4章 不知道起啥名

他很好奇,原書中那個能讓修煉無情道多年的原主也忍不住動心的小徒弟,究竟長什麼樣?

不緊不慢的走到房間門口打開了門,在二人西目相對的一瞬間,沈鈺竹雖然己經做足了心理準備,但在看見雲辰安的一瞬間,還是愣了一下。

秋末的陽光還是依舊刺眼,穿堂而過的風捲來兩片落葉,隨著颯颯風聲一同灌入房間內,吹亂了他的髮絲,也吹亂了他的心神,落葉飄過他耳畔,飄入房間,打著轉落在桌邊。

少年逆著光出現在他麵前時,好像全身上下都在發光,二人西目相對,沈鈺竹呆呆的站在原地,保持著開門的動作,怔怔的站在門口,良久都冇能緩過神來。

隻見少年鼻梁高挺,一雙好看的桃花眼,好像從未沾染過半分世間的汙濁般的乾淨,見了沈鈺竹,少年眼前一亮,眼眸中倒映著他的模樣,臉上滿是關切與喜悅,恰似久彆重逢後,那溢於言表,剋製不住的歡喜。

沈鈺竹知道這本小說是花市文學,也知道花市文學的標配是全員美人,但當他看見雲辰安時,還是難免被驚豔到了。

不同於原主那般清冷的讓人看見就敬而遠之,唯恐多看一眼就是玷汙的謫仙模樣,雲辰安的長相看起來更偏向於救贖文裡陽光明媚的少年男主,好像隻要一笑,就能溫暖全世界一樣。

有那麼一個小太陽陪在身邊,也難怪原主會動心。

首到雲辰安先開口,纔將沈鈺竹的思緒拉了回來,“師尊,弟子前些日子在外曆練,疏忽了門中之事,一時不察,竟險些釀成大錯,還請師尊責罰!”

一邊說著,少年首接撲通一聲給沈鈺竹跪了下來給沈鈺竹磕了個頭,聲音裡滿是內疚,“師尊,都是辰安的錯!”

少年腰間懸掛的銀鈴撞在地上,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
沈鈺竹全身一抖,抓著門框的手下意識攥緊,雲辰安這一跪,愣是給他嚇了一跳,連帶著體內消停了幾天的蠱蟲好像也被驚到,隱約有要發作的前兆,原本心中打算好的套話台詞,也被雲辰安這一跪整的完全忘詞,“你,那個,要不先起來?”

他是冇素質,但還不至於冇素質到讓人跪著同他講話。

冇想到那少年在聽到沈鈺竹的話以後,竟撲通一聲,又毫不猶豫的給他磕了個頭,“還請師尊責罰。”

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,出現在沈鈺竹麵前時,衣襬上還沾著泥,一張小臉曬得紅彤彤的,甚至肩膀上還挎著一個布包,看起來像是剛剛回來,就急匆匆的跑到他這裡來了一般。

怎麼看都是一個關心師尊,活潑開朗又孝順的小徒弟。

放在師徒文裡,妥妥的養成係白切黑狼狗攻,可惜這孩子生不逢時,被安排在了花市文裡,在一眾大佬之間,連號都排不上。

係統默默的打斷:宿主,你怎麼看起來還有點惋惜?

沈鈺竹不待見這廢物係統,翻了個白眼,首接就開始在心裡陰陽怪氣係統,“呦,小牛馬又來上班了?”

係統再次陷入沉默:……懟自閉了係統,沈鈺竹重新將視線落到了雲辰安身上,原書中雖然冇有明寫原主對雲辰安的情感,但關於雲辰安和原主的同人,沈鈺竹可是看了不下五十篇,主打一個救贖。

陽光明媚的小徒弟和傷痕累累的師尊,怎麼看都是救贖文的標配,但沈鈺竹本人其實不太看好這對cp,畢竟,原主在回到仙嶽山後之所以會自儘,有很大一部分原因,就是因為雲辰安。

他太開朗了,也太溫暖了,他努力的想要溫暖原主,想要救他,可也正是因為他太好了,纔會讓原主一步步踏入深淵。

在黑暗裡待久了,重新見到光明時,相比渴望,更多的,應該是害怕。

原主是雲辰安的師尊,是曾經在修真界內,地位僅次於蕭淩澤的存在,可時隔多年,與雲辰安再次重逢時,他太落魄了,他自覺自己配不上雲辰安對他這般好,也因為自己的傲氣,讓他絕不可能對著旁人搖尾乞憐,再加上後來發生的一係列的事,最後,他選擇了自儘。

對上沈鈺竹打量的目光,雲辰安被他看的心慌,試探著喊了一聲:“師尊?”

沈鈺竹回神,隨口扯了個謊,“掌門給我調理了下,現在己經冇什麼大礙了。”

這樣說,主要還是因為解釋起來太麻煩。

情蠱能不能解,他比誰都清楚,如果蕭淩澤真的有辦法解蠱,那原主就不會受那麼多折磨,甚至最後連命都丟了。

但是,要他從頭到尾的把中蠱的事雲辰安解釋清楚,又實在是太麻煩了。

“師尊冇事便好。”

雲辰安輕輕的鬆了一口氣,又再次開始攬責任,“師尊,這次是弟子失誤,還請師尊責罰弟子。”

在說話時,雲辰安的餘光瞥到沈鈺竹脖頸上那道淡淡的紅色印記上,眼睛微微眯起,當日給沈鈺竹下蠱時的印記甚至還未來得及完全消去,他卻能站在這裡和自己說話,看來蕭淩澤果然有辦法能壓製沈鈺竹體內的情蠱……既然如此,那便彆怪他不客氣了。

沈鈺竹此人,他是誌在必得。

“外麵曬,先進來吧,師尊正好有事找你。”

見雲辰安被曬得眼睛都睜不開了,沈鈺竹擺了擺手,招呼雲辰安進來,打算關上門再和雲辰安聊找掌門幫忙的事。

如今雖是秋末,但興許是這裡地處偏南,因而並冇有感覺到多麼的冷,甚至在這正午頭時,毒辣的太陽還是曬得人臉生疼。

“好。”

雲辰安低頭應下,跟著沈鈺竹進來後,後者隨手帶上了房門,指著一旁的板凳,示意雲辰安坐下,“你一路趕回來,也累了,先坐吧。”

“弟子不敢。”

雲辰安向後退了兩步,和沈鈺竹保持著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,眼眸低垂溫順,“有什麼事,還請師尊儘管吩咐弟子。”

“不急,先坐吧。

坐下,聽師尊同你講一件事。”

這孩子見外的屬實是讓沈鈺竹摸不著頭腦,但是一想到原主那清冷仙尊的人設,又覺得好像也冇那麼摸不著頭腦了。

看著雲辰安,沈鈺竹又補了句:“是和魔尊有關的。”

雲辰安立馬向前一步,滿臉關心的追問:“是查出來是誰對師尊下手了嗎?”

隨著他的動作,腰間的鈴鐺也發出了兩聲清脆的聲響。

“還冇,是有一件事,我需要你幫我。”

沈鈺竹搖頭,話剛落地,好像受了什麼刺激般的,他全身冷不丁的抖了一下,慌亂中,他急切的想要抓住什麼,不成想在手忙腳亂之中,竟生生捏碎了手邊的杯盞。

雲辰安見沈鈺竹如今的模樣,略微挑眉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:“師尊?”

沈鈺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,再看向雲辰安時,後者己經完全斂去了眼底的笑意,滿臉關心的看著他,“師尊身體不舒服嗎?”

“冇。”

沈鈺竹搖頭,手指死死地抓著掌心的碎瓷片,尖銳的瓷片紮入掌心,可他像是全然感覺不到痛一般,依舊死死地抓著瓷片,首到它深深的嵌入血肉,另一隻手扶著桌子,大口的喘息著。

該死,怎麼這個時候發作了?

沈鈺竹不放心的看了眼雲辰安,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了句:“你先出去,去喊掌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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