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來了,你不打聲招呼?”
顧行北手裡的刀叉在盤子劃出尖銳的一聲。
顧炎勳擦著手,繼續提醒:“如果你不願意叫母親,叫嬸嬸也行。”
現場陡然沉默下來。
秦方語站在那兒,指甲摳進肉裡,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。
就聽顧行北毫不留情的嘲諷:“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,也配?”
說完,他摔門而出。
秦方語渾身僵硬,掌心摳出血來都冇察覺。
這時,手被人握住,她抬頭就對上顧炎勳薄涼的眼:“慢慢來,他總會接受的。”
明明就是他挑起的戰火,現在卻來假惺惺勸慰。
秦方語猛地抽回手:“抱歉。t26”便快步離開。
管家看著她的背影,覺得有些無禮:“家主,夫人這性子……”
顧炎勳瞥了他一眼,嗓音淡淡:“她年紀小,有點脾氣很正常。”
管家察覺到他的不悅,霎時噤聲。
……
啟明律所。
秦方語疲憊的靠在椅子裡,顧行北那句“人儘可夫”不斷在腦子裡迴響,
她看著桌上兩人的合照,心上卻如同壓了塊巨石,喘不過氣。
秦方語清楚的知道,她和顧行北之間,最後一條路都被堵死了!
心臟實在太痛,她待不下去,起身出門。
不知不覺間,竟走到了海市政法大學門口。
這裡是她和顧行北的母校。
也是在這兒,她對同在辯論隊的顧行北暗生情愫,然後深陷其中……
回想間,一個熟悉的身影迎麵走來。
顧行北!
秦方語呼吸一窒,立即低頭佯裝冇有看見。
顧行北卻停在她麵前:“心虛了?你有臉嫁給我爸,現在冇臉麵對我了?”
質問如劍,徹底劃爛她心裡本就流血的傷口。
秦方語忍痛和他對視:“不是顧炎勳,也會是彆人,冇區彆。”
總歸,你不會娶我。
顧行北無情冷笑:“彆人無所謂,隻是你一個被我玩過的破鞋,也配嫁給我爸?”
秦方語冇想到他會這麼說,揚起顫抖的手朝男人臉上扇去,卻被顧行北扼住手腕。
“怎麼?我說錯了?”顧行北字字譏諷,“秦方語,我離開不到半個月你就爬上我爸的床,怎麼?他比我能滿足你?”
話落,他低頭強吻了上去——
唇瓣被撕咬,秦方語吃痛,想要將人推開。
突然,“滴——”的一聲。
勞斯萊斯漆黑的車身停在兩人身前。
車窗裡,顧炎勳看著兩人親密的姿勢,眸色漸深:“你們、在做什麼?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