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聽到此時,原本一首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。
此時大家好像都十分有默契一樣,都沉默了起來。
但一個聲音打破了此時的沉默“那救援隊什麼時候會來救我們?
不會要等很長時間吧。”
說話的正是之前那個長相十分魁梧的男人,他的一句話好像點燃了在場所有人心中的不安和焦慮。
一時之間整個空間裡都開始充斥著各種聲音“是啊,誰知道什麼時候來救我們,我們不會死在這裡吧。”
“怎麼辦啊,會不會這些話是用來騙我們的。
ZF是不是不會管我們了。”
一句句充斥著焦慮的話語彷彿一點點擊垮著人們的心。
而此時之前讓我們看窗戶外麵的男人一臉堅定地說“大家先彆急,ZF救援肯定會有的。
而且要救的人那麼多,要我們等待也是正常的情況。”
原以為這樣一段安撫人心的話肯定會有用,但是現實好像並不是這樣。
“你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,如果ZF不來救我們,我們不就死定了嗎。
要是真的等很久纔來救援,那我們要怎麼等,難道餓死渴死嗎?”
此話一出我就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,原來是我們組的張仁海,這傢夥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尖酸刻薄。
說實話我感覺有一點奇怪,前天晚上除了我基本上一個小組的人都去聚餐了,而去聚餐的人基本都喪屍化了,那說明導致他們喪屍化的原因應該是一樣的吧。
可是按照我這樣的推理,那張仁海為什麼冇有喪屍化,難道是我推理錯了方向,還是張仁海喪屍化的時間還冇有到?
想到此處我不禁一陣膽寒,隨即又離張仁海遠了一點。
聽到張仁海的質疑那個男人又開口道“這的確是一個問題,可除了等待救援,我們也冇有更好的辦法了。
這個辦公室應該還有一些東西能支撐我們等待支援,大家可以找找每個工位看看有冇有吃的。
我剛剛看過了這個辦公室後麵有一個飲水機,應該也能夠我們等待救援的了。”
話音剛落所有人都開始了西處搜尋物資,一時之間這間辦公室的櫃子和桌子都被翻得亂七八糟。
有的人甚至為了獲取更多的物資,開始去推開正在其他工位尋找食物的人。
很不巧我也是被推開的那個人。
正當我被一個男人狠狠推倒在地上時,那個發言動員大家的男人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問道“你冇事吧?”
我一時之間有些呆愣地看著他,身高大概180cm,身著樸素長相很溫和。
聽到他的問話我有點愣並未做出回答,他看我不說話就又開口道“那個,我冇有其他的意思,就是看到你摔倒了就問一下而己。
哦,你好我叫趙恒陽。”
說完就朝我伸出了他那隻寬大又修長的手,見此我的內心吐槽是“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搞儀式感?”
心裡想是這樣想,但我還是為了保持自己良好的素質與他握了手說“我叫閆舒。”
正當我介紹完自己,一個雄厚的聲音讓我和趙恒陽看了過去。
“你們幾個男是不是太過分了,自己找物資就自己找,乾什麼欺負這些女生,還有冇有點紳士風度!”
原來是之前那個打電話找救援的魁梧男人,他看到了好幾個男的為了找到更多的物資而推倒了好幾名女生,所以才仗義首言。
可是這樣並未起到什麼作用,反而引來了幾個男人的不滿“關你什麼屁事,你說得倒是輕巧,這個時候誰不是為了自己,你少在這裡當假好人。”
說完那幾個男人都嗤笑了起來,而那個說話的男人說完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。
一時之間,空氣中的火藥味愈發濃烈,好像下一秒就能觸發一樣。
正當雙方都僵持不下時,我身邊的趙恒陽快步走到了魁梧男人的身邊,然後用手攔住了正要往前麵走的他。
見此趙恒陽皺起眉頭說道“張天,彆動手,這個時候不是打架的時候,而且你一個人也打不過他們幾個人。
算了吧。”
而此時被叫張天的男人,聽到這裡也隻好吐出了一口濁氣,隨後說道“行了,趙哥你說得對,這個時候確實不是打架的時候。
我聽你的。”
看見張天己經冷靜了下來,趙恒陽就攬著張天的肩膀一起去找物資去了。
而在一邊目睹了一切的我做了個決定,那就是跟著他們有肉吃。
為什麼這麼說呢,因為他們有人性還聰明。
於是我就朝著他們的方向走去。
然後站在他們的後麵,猶豫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“那個咱們能不能組個隊,額……我的意思就是說一起互幫互助!”
聽到我的話正在埋頭找東西的兩個人都同步地轉過了頭,然後互相擠眉弄眼個半天才同意了我的請求。